《加油你是最棒的》,带你认识弗洛伊德的“超我”

发布时间:2020-09-10 22:16:55阅读时间:1500
本文导读:我已经有年头不追剧了,最近看了几集正热播的《加油,你是最棒的》,这部青春励志片,像一盘可口的青椒土豆丝,在众多华丽丽的青春偶像剧,神话穿越剧中,把我们带回到朴实无华的现实生活。剧情道出了生活的艰辛

  我已经有年头不追剧了,最近看了几集正热播的《加油,你是最棒的》,这部青春励志片,像一盘可口的青椒土豆丝,在众多华丽丽的青春偶像剧,神话穿越剧中,把我们带回到朴实无华的现实生活。剧情道出了生活的艰辛不易,京味儿风趣的对白又经常让你忍俊不禁,其实大多数人的日子都是这样接地气,都是这样苦乐参半的。

  除了这些,我发现这部剧还有一个很特别的设计,当男女主角一个人纠结、无助的时候,经常会出现另一个“灵魂的我”,对现实的“我”给予帮助和指导,为了戏剧效果,两个“我”也经常调皮地互怼。从气质和状态来看,跳出来的“我”总是更自信,更完美,不似现实中的那般“狼狈”。

  我们找两个情节,来感受一下,看看这部剧是怎么把角色的“心理活动”,通过“现实的我”和“灵魂的我”呈现出来的。

  当男主角郝泽宇拿着手机在房间里兜圈,没有勇气向福子道歉,又很担心福子的时候——

  黑衣人:想打就打,跟个陀螺似地,瞎转悠有什么用啊,还能心电感应啊……

  郝泽宇:她今儿可能吓着了。

  黑衣人:哟,是不是看上她了?别痴心妄想了,就你那狗怂的脾气,不会有姑娘喜欢的,要喜欢也是喜欢我这样的,温文尔雅,风流倜傥……

  郝泽宇:……

  福子纠结要不要告诉郝泽宇滕丹的事情,这时穿“格褂子”的另一个福子出来帮福子出谋划策了。

  格褂子:滕丹的事你应该告诉郝泽宇。

  福子:为什么?

  格褂子:先从宏观上来给你说,人家俩人在一起都十多年了,你跟郝泽宇的关系再好,你都是一个外人。你这夹在中间合适吗?

  福子:我怎么听你说的这么别扭呢,那微观的呢?

  格褂子:微观就是,你看郝泽宇这样,你不心疼吗?福子:我答应了丹姐,瞒他。

  格褂子:可是他早晚都会知道,那这些时间谁补给他呀,要我说,你找个时间告诉他,越早越好……

  “灵魂的我”让郝泽宇勇敢而真诚地面对自己的内心,让福子善良的考虑别人的感受,让“现实的我”做出更积极更正确的选择。

  这让我想起精神分析学创始人弗洛伊德的“超我”理论,在弗洛伊德的理论中,人的意识分为三个部分,即本我、自我、超我,这三部分构成了人的完整人格。“本我”代表欲望,受意识遏抑;“自我”负责处理现实世界的事情;“超我”是良知或内在的道德判断。“超我”是人格结构中的管制者,由完美原则支配,属于人格结构中的道德部分,超我遵循道德原则,它有三个作用:一是抑制本我的冲动,二是对自我进行监控,三是追求完善的境界。 超我是人格结构的最高层。

  为便于理解,举一个网上看到的例子:小明看到某个漂亮女孩,心动不已。本我将会遵从本能,意图将其占为己有,这时超我就会出来干预,从道德、法律的层面阻止,而面对冲突时,本我自我将会出面,选择折中的办法,如上前搭讪,或者接近展示自己等。

  我相信,剧中的“黑衣人”和“格褂子”就是弗洛伊德理论中的“超我”,是另一个更好的你。

  福子纠结要不要告诉郝泽宇滕丹生病的事情,不告诉郝泽宇更多是出于自己的利益考虑,因为福子答应了滕丹不告诉郝泽宇,她很担心告诉的后果。但是如果不告诉,可能会给郝泽宇留下终生遗憾,不告诉的结果,对滕丹来说也是很残忍的。这个时候,福子更善良更道德更理智的“超我”不得不跳出来,并最终战胜了自私的“本我”。

  这样的互动其实是一种很好的自省和自律。只要你想把事情做得更好,想过得更好,想变得更好,就总有另一个“你”,管着你,一遍遍地嘱咐着你。“超我”的警惕性有多强,你的自律能力就有多强。

  当这种与“超我”的对话,形成习惯之后,在生活中很多小事的选择上,你也可以很快做出更积极有益的选择,实现更加完美的人格塑造。所谓要“敢于和习惯于叩问自己的灵魂”。

  看到这,你的“本我”也许会很不屑地说:“我也不想成为圣人呀”,他在表达你的享乐本能,另一个“超我”会问你:“亲爱的,你真的不想变得更好,变得更优秀吗?”

  在史铁生先生的《病隙碎笔》中,也有很多“我”与“自己”的相处之道,其中一个肉身的我,一个灵魂的我。你不要一看书名就觉得从轻松的电视剧,跳到了一个自己不喜欢不擅长的领域,你可以试着唤出另一个更有潜力更优秀的自己,耐心得看下去。

  史铁生先生说——

  史铁生是别人眼中的我,我并非全是史铁生。

  多数情况下,我被史铁生减化和美化着。

  史铁生和我,最大的缺点是有时候不由得撒谎。好在我们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:诚实。这不矛盾。我们从不同时撒谎。我撒谎的时候他会悄悄地在我心上拧一把,他撒谎的时候我也以相似的方式通知他。

  就说史铁生和我吧,这么多年了,他以其残疾的现实可是没少连累我。……事情到此为止也就罢了,可他竟忽然不走,继而不尿,弄得我总得跟他一起去医院“透析”。但又有什么办法?末了儿还得我来说服他,这个吧那个吧,白天黑夜的我可真没少费话,这么着他才算答应活下来,并于某年某月某日忽然对我说他要写作。……写了半天,其实就是我没日没夜跟他说的那些个话。当然他也对我说些话,这几十年我们就是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过来的,要不然这日子可真没法过。说着说着,也闹不清是从哪天起他终于信了:地狱和天堂都在人间,即残疾与爱情,即原罪与拯救。

  史铁生知道现实的自己有无法超越的残缺和局限性,也知道灵魂的自己可以有多么的完美和自由,最主要的我们可以感觉到史铁生和“自己”相处的非常融洽,他们相互督促,相互鼓励,相互成就。在一份给予史铁生先生的授奖词中,这样写到“史铁生用残缺的身体,说出了最为健全而丰满的思想。他体验到的是生命的苦难,表达出的却是存在的明朗和欢乐,他睿智的言辞,照亮的反而是我们日益幽暗的内心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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